Saturday, June 19, 2010

THAT DAY

那天 我知道我身体每个神经告诉我 我不能了 我真的不能了

趁傍晚的阳光未消失前 我匆匆告诉工人 madam go out

套上运动鞋 戴上mp3 我往公园奔

我做了很久很久的暖身 那些我以往打球或杂杂碎碎学瑜伽的暖身

我仰天看很久很久 我倒头让血往脑冲很久很久

直到我觉得我真的全身像溶冰后的猪肉 可以灵活移动

我就这样大大力的跑 不管身上肥肉动荡多难看 我知道 我全身至脑袋需要很多氧气

我的生活也缺氧很久

那天我跑到好爽 好痛快

就好像把身上的冰都溶化

都怪最近的雨也下得太久了

都怪感冒把我和儿子折腾得久了一点

都怪我自己不懂倾听我身体的需要

No comments: